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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(小)八义

再续小八义第五回 陈清秋夜探太师府 唐铁牛被擒八角寺

繁体中文】  作者:刘彩芹   发布:2013年06月23日   阅读: 次   【以稿换稿


  唐铁牛巧遇了“寻夫女”,打跑了南烈门,被救了性命。
  唐铁牛说:“小姐,您背着丈夫找丈夫,知道您丈夫住哪呢?”
  “不知道,听人有个荒信,说是他在东京这片呢,我到这来,也没有找到他。”
  “小姐,就您这么找,找到哪天算站呢?没个准地方,那您就太辛苦了。”
  “咳!我是断线的风筝,水上的浮萍,就是走到海角天涯,我也一定把他找到。”
  “小姐。今天太晚了,你还是请到我们状元府去吧,啊。”
  “不,我不去了,我不想打扰您了,您就快走吧。”
  “要不,我给您找个庙房?”
  “不必了。”姑娘呆了一会儿,长叹了一兀气,  “咳!实不相瞒,我找我丈夫,已经出来好多天了,我身上断了盘费了。”
  “咳!到状元府您又不去,可是您在这门洞里休息,我心里太不落忍了。嗯,我看看,这么着吧,我身上啊,还有几十两银子,您先用着。”
  唐铁牛由身上拿出来有三十多两银子,姑娘把银子可就接过去了。”
  “英雄,我谢谢您了。”
  “不用谢了,小姐。”
  “英雄,您待我的恩惠,我不能忘,这钱日后要还的。”
  “咳!小姐,用不着,你待我有救命之恩,你说我能忘了您吗?再者说了,我花多少钱,能买我这条命啊?啊,姑娘。要没有别的,那我就回去了。啊,咱们以后再见。”
  “好,您请回吧。”
  “我走啦。”
  唐铁牛往回走,一边走一边想:这姑娘是怎么回事呢?这姑娘长得这么漂亮,带着一个傻子,还说是他的丈夫,背着丈夫找丈夫。这个事可是个谜呀。
  唐铁牛回到了状元府,见到了老爷李逢春,还有李老太太,先给他们老两口子问完了好,又来到了堂楼,一推楼门,唐铁牛进来,给三个老太太问安。周老太太,徐老太太,孔老太太,尤其是周老夫人。唐铁牛一看见这位老人家,心里就嘎噔一下子:咳!周景龙被拿的事,我可不能跟老太太说呀。这位老人家,这一辈子,可也够苦的,老天官周令印被蔡京给害了,杀了一家子,在法场里头,老夫人跟着儿子一块逃出来。挨门乞讨,要饭守着儿子呀,娘两个相依为命好几年哪,老太太,一切希望都寄托到儿子身上,我要一说景龙被拿的事,老太太非晕过去不可。临来的时候,阮英再三嘱托我,我不能说呀。
  “老人家,你们都好哇?”
  “好好,铁牛哇,你怎么回来啦?”周老太太又接着说:“前敌上,你们仗打得怎么样啊?”
  “嗯,打得挺好,连连打胜仗,您就不用担心了。”
  “景龙怎么样?”
  “景龙啊,挺好的,挺好的。”
  “那好,孩子,怎么你这么晚才回来呀?”
  “我呀,先到驸马府去办点事,我这才回来,看看老人家,告诉你们都放心。您老几位歇着吧,我到下边再去看看。”
  唐铁牛下了堂楼,到了绣房里,去见粱秀英和刘秀香,到那呀,跟他们姐俩说了一会儿话。唐铁牛离开了她们俩。又来找陈清秋,盖娇娘。姐俩一看二哥进来了,赶忙站起来。
  “三哥呀,您回来了,刚才我们听人说了,我正想看您去呢。”
  “弟妹呀,我回来呀,可有大事呀,俩弟妹呀,东京汴梁最近情况怎么样?太平吗?”
  “东京倒没什么事,每天我们姊妹两个呀,到外头遛两圈,听一听风声,现在这帮贼人。倒没有什么动静。”
  “噢,弟妹,老人家盖世英最近情况怎么样?”
  盖娇娘说:“我爹呀,他还是那么固执,咬紧牙关,不提蔡京一个字。”
  “嗯,弟妹呀,别着急,铁打房梁磨绣针,功到自然成,慢慢的。叫老爷子回心转意,他认识真假人就好办了。”
  “三哥,您回来说有大事,有什么大事呀?前敌上情况怎么样?”
  “咳!弟妹呀,周景龙被拿了。”
  “啊?周景龙被拿了?”
  “对呀,被外国的公主哈羞花拿走了,现在是九死一生啊,这个事谁也没告诉,就跟你们姐俩说了,我连皇上都没说,阮英一再嘱托我,这个事保密。另外,外周的奸细麻亚里来找蔡京来了,他们研究怎么样的里通外国,勾串番兵,反大宋江山哪。”
  “三哥,你听谁说的?”
  “咳,我亲自所见。”是这么这么回事。
  “三哥,这个事您弄准喽。”
  “驸马都知道,我都跟驸马说了。”
  “三哥,既然这样的话,为了慎重起见,您哪,到旁边吃点饭休息休息。”陈清秋{说:“ 今天晚上我要夜探太师府,听听动静,看看麻亚里跟蔡京他们说些什么。”
  “也好,弟妹呀,这就看你的啦。”
  娇娘说:“姐姐,我跟你一起去吧。”
  “不,还是我自己去吧。”
  陈清秋换好了夜行衣,背着单刀,挂着镖囊,到外边一跺脚,纵身上房,“哧哧哧哧哧哧”,陈清秋高房蹦矮房,矮房蹦高房,一路上滚脊爬坡,蹿高蹦矮,就来到了太师府。由房上跳下去,跳地下象四两棉花瓜落地一样,轻悄悄的没有多大的声音。
  正好跳到太师府的大厅外面,陈清秋高抬脚轻落足,轻轻地来到太师府大厅的窗户台附近。一看。大厅里灯烛辉煌,里头有人说话。陈清秋在外边稍微呆了这么一会儿。手指肚沾唾沫,润湿了窗棂纸,用手指盖慢慢抠了一个小窟窿。一个眼睁着,一个眼合着,慢慢往里看。
  陈清秋往里一看,当中是一张八仙桌子,旁边站着几个家将,上手坐着麻亚里。下手是皇亲国丈蔡京,虽然说,陈清秋没有见过麻亚里,唐铁牛跟她介绍过这个人的相貌岁数。再一想,今天晚上,他们家的贵客,没有别人了。陈清秋在外边听着,蔡京说话:
  “麻军师,一路上风尘仆仆,辛苦啦。”
  “太师,为了我们的台作.为了我们的大业功成,将来,平分大宋国土,我辛苦点也没有什么,啊?哈哈哈………”
  “来,喝茶。”
  “多谢点师爷。”
  “哎,对了,王爷还给太师爷带丁一件礼物呢。”
  再看麻亚里由打身上拿出一件东西来,被灯光一照,“啪啦啪啦”直反光。陈清秋仔细一瞧,是一条带子,这个带子呀,是用珠子穿成的。麻亚里赶忙递给了国丈蔡京。
  “太师爷,这条宝带叫鲛珠带。什么鲛珠带呀,据说南海呀,有一种人叫鲛人,在水底下生活,他有时候到旱地来做买卖,买点食物什么的。住在人家家里头麻麻烦烦的,临走的时候呢,他总是要掉些眼泪,他掉下这个眼泪呢,让主人拿盆接着,眼泪都变成珠子了,叫鲛珠。这是一个民间的传说。”麻亚里接着说:“太师,这条宝带呀,是不是鲛人泪的珠子,我不知道,但这是宝珠串的,最适合老年人佩戴,要是把它系到腰里头,出门的时候,不加小心摔了跟头,摔不坏。”
  “哎呀,王爷想得太周到啦,我先谢谢,麻军师,你什么时候回去呀。”
  “我呀,再过两三天。我还有一个朋友,我们搭伴同行。”
  “好哇,临走的时候,我给王爷哈天栋写一封信。另外我还准备了三颗夜明珠,选是我小小的一点薄礼,不成敬意。你临走的时候呢,给王爷也捎着啊,来,喝茶!”
  陈清秋再听啊,他们俩往下也就不再提这些事情了,陈清秋一想啊,我快走吧。在这长喽,恐怕把自己暴露了。
  陈清秋一跺脚,纵身上房,就回来了。跟唐铁牛把这些经过一说,唐铁牛说,这回蔡京你还跑得了啦,他得给国王哈天栋写回信,还给三颗夜明球,人证物证全有了,西宫娘娘光靠她枕边风硬哄皇上,就能保住你吗?就连西宫娘娘她也是混菩萨过河——自身难保哇。这个事要弄清楚了。一个绳拴着几个蚂蚱,飞不了他,也蹦不了你,一个也跑不了。
  唐铁牛第二天来到驸马府,见了驸马千岁吕刚,到了南清宫又见,八王千岁赵简,把这些事全说了。八王爷和驸马都告诉唐铁牛,你要稳当住了,只要是拿住了麻亚里,这一切事情迎刃而解,就真相大白了,这帮奸臣他一个也跑不了。
  唐铁牛回到了状元府,到了第三天,对陈清秋、盖娇娘又嘱托了嘱托,家里头要多加小心。盖娇娘、陈清秋说:“这么着吧:我们姊妹两个帮着你去吧。”
  “不用不用,麻亚里他没什么能耐,我把他抓住之后绑到马上,我秘密地交给驸马千岁吕刚。”
  “三哥,您可也得多加注意呀。”
  “放心吧,弟妹,我走啦。”
  唐铁牛出了南门,到了十里接官厅旁边找个树林,他就隐蔽起来了。唐铁牛在这呆了一会儿,就听远处里马挂銮铃的声音,  “哗楞,哗楞,哗楞,哗楞,踏踏踏踏踏,”麻亚里来了。后边还跟着十多个人,眼看来到接官厅啦,麻亚里把马勒住,向送他的这帮人寒喧了一番,这帮人就全回去了。
  麻亚罩来到十里接官亭把马勒住,四下看了看,然后双脚一点蹬,“咔啦咔啦咔啦咔啦”过了接官亭,就往南下去了。
  唐铁牛想:我在这可不能动手,我得把他呀,放出一段路去,到没有人的地方,我再去拿他。唐铁牛后边就跟着他,连蹿带蹦,蹦蹭蹦蹭……大约有半里多地,唐铁牛由打旁边树林里头蹦出来:“站住!麻亚里!”
  “吁,牛唐兄弟。你到哪去啦?我在接官亭那找你半天没找到哇。兄弟,正好,咱哥俩一块去吧,快回去吧。”
  “上哪呀?”
  “我回国,你回家呀。”
  “你还回国吗?我送你上西天吧。”
  “兄弟,你说的什么话呀?”
  “我要拿你,你跑不了啦!”
  “啊!兄弟呀,你开什么玩笑呀,牛唐,哥哥虽然跟你暂短接触,我感觉没有得罪你的地方,再说咱俩已经对天起誓啦,兄弟。你何出此言哪?”
  “麻亚里,你少管我叫兄弟,你是外国的奸细。两国开兵,仇深似海,两国交战,各为其主。我告诉你。我姓唐,我是大宋国朝的唐将军,叫唐铁牛。麻亚里,你好好地把胳膊给我背过来,我把你绑起来,送到东京汴粱,咱没事。你要跟我在这不老实,我把你踝子骨给你砸断了!”
  “啊哈  唐铁牛,我早就料你有这一招,来人哪!”
  他这么一嚷,往这旁边树林里头,呼噜……出来有三四十。”
  “啊!”
  唐铁牛当时就愣了,这帮人里头,唐铁牛有的认识,有的不认识。一看,一半是藏军山漏网之贼呀,这里有青蝎子——杜刚,鸡鸣五鬼——韩亮,当中是绿袍僧和尚了然。这个个大和尚,长的非常魁武,身上穿人绿袍,腰系丝绦,下边是白袜子僧鞋。手里头拿着一条齐眉大棍。呜!把大棍一横。
  “唐矬子,你还跑得了吗?”
  “嗯?”唐铁牛一看,就知道上当了。看起来皇亲国丈蔡京和麻亚里可能知道我唐铁牛的消息了。不然的话,今天在这怎么能埋藏这么些个贼人呢?唐铁牛心中一想:我命休矣,人少难挡人多,强狼难抵众犬,这么多人,我能打得了吗?唐矬子一想,我有心跑,恐怕也跑不了啦,我就跟他们拼吧。由身上拿出了铁棒槌,唐铁牛说:“绿袍僧啊,你这和尚本应该改邪归正啊,看来,你是死心塌地要和大宋朝为仇了?和尚,今天我让你死无有葬身之处。”
  “哼哼,唐矬子,到这个时候,你还说漂亮话,来人哪,把他给我围住了。”绿袍僧一声命令,这帮贼人过来,就把唐铁牛围住了。
  唐铁牛摆开铁棒槌,连窜带蹦,杀前顾后,杀左顾右,打了一阵。唐铁牛心想:我得跑哇,回东京去搬兵。唐铁牛打着打着往北冲杀,打算要跑,刚出去没有几步远,  人家撒下了绊腿绳子。“扑腾!”把唐铁牛就给绊趴下了。“绑!”把唐铁牛给绑起来了。
  “把他带上山去。”绿袍僧赶忙过来,对麻亚里一抱腕:“军师,受惊啦!”
  “长老。好说,不受惊,我谢谢,谢谢大家啦。”
  “军师,请到我的乱石山八角寺,三杯苦茶,两杯水酒,略表寸心,与军师压惊如何?”
  “那我就招扰了,啊,呵呵呵……”呼噜,……押着唐铁牛,众星捧月,围护着麻亚里,就来到了高山禅堂外头,把麻亚里接进了禅堂。
  “献茶。”绿袍僧说:“麻军师,一会儿准备一桌酒宴,我们给您送行。来呀,把这个矬子推进来。”
  由打外头把唐铁牛就往里推,唐铁牛边走边想:这回可完了,这叫生有处,死有地,我该这么死呀。现在后悔也晚啦。我为什么不叫我俩弟妹跟着,我惑觉到,到手的功劳了,没想到又出了错了。这叫事事有缓,事事有变,万里有一呀。这回可是没有人救我了,我已经到贼人堆里头来了。
  “啪!”绿袍僧一拍桌子, “唐铁牛你给我跪下。”
  “不跪,我堂堂男子汉,大宋朝的将军,岂能跪你毛贼草寇!”
  “哼,你死到临头,还嘴硬吗?唐铁牛,你愿意怎么死?”
  “长老,把他开膛摘心,割他的耳朵,拉他的舌头,把他乱刀分尸!”
  “大伙不要嚷嚷。唐铁牛你愿意怎么死呀?”
  “秃驴,脑袋掉了,碗大个疤拉,要杀有头,要剐有肉,喝血找盆接,你不用问我,我已经落到你们手里头了,随你们的便。”
  “那好,我呀,不想跟你罗嗦了,我把你杀喽,以免后患,来呀,出去把他砍了算了。”
  这把唐铁牛就推出去了。唐铁牛往外走的时候,心里头核计,弟兄们哪,我见不到你们了,这叫马渴想喝长江水,人到难处才想宾朋啊。想朋友,想他的大哥,二哥,想他的弟兄们,见不着了,这回我可真算完丁!唐铁牛被他们推到这禅堂外头去了。
  绿袍僧说:“谁把他处置喽?”
  “大哥,让给我。”旁边过来一个人,背后把单刀拽出来,由身上拿出一块青纱,把脑袋给蒙上了: “大哥,我跟他们状元府小八义有血海深仇,我把他处置了,也算出出这口气。”
  “兄弟,那就让给你啦。”
  这个人由打禅常押着唐铁牛走出丁禅堂……
  禅堂里绿袍僧和麻亚里说:“军师,咱们今天在这畅饮几杯。酒席摆上。”
  禅堂里头摆了几桌酒席,绿袍僧和麻亚里居中端坐,大伙都过来给麻亚里敬酒。
  肺亚里说:“酒我不能贪多,我还得走路哪。”
  这帮贼人,一个个画拳行令,谈笑风声,绿袍僧跟麻亚里唠得也很开心。这工夫,杀唐铁牛的人回来了,手里提刀,刀头有血,往上一献:“长老,我把他杀啦,把他死尸已经推到山涧里头去了。”
  “兄弟,那好啦,快入席吧。”
  这个响马把青纱扯下来丁,揣到了身上,这个单刀这个血迹在靴子底上蹭了一蹭,单刀入鞘,入席跟他们也去喝酒去了。
  麻亚里此时一抱腕,“长老哇,天不早啦,我得告辞啦,再呆一会儿,恐怕前面我就找不到店房了。贪黑过晚就不好办了,我得马上走啦。”
  “麻军师,酒喝足了吗?”
  “哎,喝足了,酒足饭饱。多谢长老招待,盛情款待呀。”
  “那么着,给军师外头鞴马,马喂饱了吗?”
  “草料都喂足了。”
  “那好,送军师。”
  绿袍僧和这一帮响马,送麻亚里出了山门,绿袍僧一抱腕:“军师,青山不改,绿水常流,咱们后会有期,但愿哪,有那天,我们呢,也高官得坐,俊马得骑,忘不了军师的好处。军师,我不远送啦。”
  “长老请回吧,请回吧。”
  “来呀,你们几个人再送军师一程。”和尚派几个人送麻亚里下了山坡,走出一段路去,麻亚里把马又勒住:
  “众位呀,送客千里,终须一别,请回,请回吧。哎,我该赶路了。”
  “军师,一路保重啊。”这帮小贼也都回去了。
  麻亚里催着马,“踏……”就往南下来了。麻亚里催着马走。脸喝得红扑扑的,心里头也美滋滋的,一边走一边合计:回去跟王爷送个信,这回里应外合,何愁大功不成。
  麻亚里骑着马,山来有一里多地,正在往前走呢,听旁边有声音,还不太大。
  “大哥。”
  “嗯?”麻亚里吓了一跳,这声音很耳熟哇,怎么象那个矬子唐铁牛呢?不对不对不对,可能是我喝酒喝得耳朵发鸣,听错了。
  他催马还继续往前走。“大哥留步。”席亚里觉着头皮子直发麻,现在天眼看要黑了,他还得再赶出几里路去,才能有镇店,找店房。跟下是前不着村,后不着店,漫洼野地里头,他心里头也犯嘀咕,这是怎么回事呀?这是唐铁牛的声音哪。
  他催马继续还往前走,突然间“蹭!”唐铁牛打树林里蹦出来了,手拿一对铁棒槌。
  “麻亚里大哥,你还我的命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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