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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人口才

鲁迅黄埔军校演讲主张武斗:一炮就把孙传芳轰走

以稿换稿】  作者:曹思彬   发布:2014年11月12日   阅读:

  核心提示:鲁迅的讲演,听众挤满了礼堂。他主张WZ斗争,在讲演里说:“一首诗吓不走孙传芳,一炮就把孙传芳轰走了”。
 
  关于鲁迅在广州的史料,我曾经作过一个调查,访问过认识鲁迅的人,核对过有管著作和资料,请教过对鲁迅有研究的同志。现在略加整理,供参考研究。鲁迅是从一九二七年一月十八日到广州,与九月二十七日离开广州到上海,为时不到一年,却些了不少文章、日记、书信,我整理的这些史料,也克作为注释的参考。
  和许广平的关系
  许广平(一八九八——一九六八),字景宋,广东番禺人,是鲁迅的学生。鲁迅在厦门大学教书时,许广平已在广州省女师任教。鲁迅初到广州,由许广平、孙伏园接应。鲁迅在中山大学任教,许广平当他的助教,一起并肩战斗。鲁迅在广州、香港作过多次讲演,都由许广平担任翻译,因鲁迅不懂讲广州话,许广平是番禺人,广州音正确,所以由她用广州话复述。鲁迅在日记里多次写着由“广平翻译”,就是指译为广州话。此外在日记中提到的许月平、许东平,是许广平的妹妹。我查《两地书》,知道许广平当时和妹妹等住在高第街中约旧门牌179号。鲁迅离开广州到上海,是年十月与许广平结婚,住东横浜路景云里二十三号,和周建人同住,茅盾是邻居。
  《鲁迅全集》里的一个错误
  在《鲁迅全集》第七卷,有一篇《中山大学开学致语》,下面有个副标题:“三月一日在中山大学讲。”现在已查出是个错误,应予订正。鲁迅三月一日确实到中山大学参加开学典礼,并作简短讲演,题目是《读书与革命》,后经鲁迅审阅,发表于一九二七年四月一日《广东青年》第三期,现在已找到,一九七七年第二期《中山大学学报》已将全文刊出,可供参考。鲁迅在这次演说里,鼓励中大学生“读书不忘革命,革命不忘读书。”
  说到《中山大学开学致语》,是鲁迅为中山大学开学纪念册而写的专文,并非三月一日的演说。因此,今后在出版《鲁迅全集》时,应将这个副标题删去,再补上《读书与革命》就行了。
  到黄埔军官学校讲演
  我于一九七八年三月到黄埔军校旧址参观,看到周总理当时的办公室和鲁迅到军校讲演的图片和资料。鲁迅是在四月八日到黄埔军官学校讲演的,题目是《革命时代的文学》。鲁迅在日记写道:“晚修人、宿荷来邀至黄埔政治学校讲演,夜归。”
  黄埔政治学校即黄埔军官学校。应修人笔名丁九,浙江慈溪人,中国共产党员,在黄埔军校当政治部会计,与鲁迅友好。一九三○年在上海参加“左联”,一九三三年在上海因抵抗国民党反动派的逮捕而牺牲。宿荷,是黄埔军校的职员。
  鲁迅的讲演,听众挤满了礼堂。他主张WZ斗争,在讲演里说:“一首诗吓不走孙传芳,一炮就把孙传芳轰走了”。
  芳草街的北新书屋
  上海的北新书局,是李小峰创办的,主要出版进步书刊和鲁迅的著译。鲁迅到广州后,看到文坛沉寂,便和孙伏园开设北新书屋,以沟通南北书刊,活跃文化气氛。当时在芳草街某青年处转租了一间房子,门牌四十四号。业务开办后,许广平写了一篇《北新书屋》,发表在一九二七年三月三十一日广州《国民新闻》副刊上,当中说:“从此这北新书屋,就于三月二十五日在芳草街出现。”以后鲁迅在广州经常与李小峰通信,加强书刊的发行。鲁迅决心离广州前,才结束北新书屋业务,在八月十五日的日记写着:“上午至芳草街北新书屋将书籍点交于共和书局。”
  到知用中学讲演
  鲁迅曾经到知用中学讲演,是广州人所熟知的事,但很多细节,人们还不大清楚。
  鲁迅于七月十六日下午到知用中学讲演,由许广平翻译,题目是《读书杂谈》。当时广州《民国日报》登了一条消息:“本市纸行街知用中学,特于今午(星期六十二时半)请鲁迅公开演讲,题为《读书杂谈》,欢迎各界士女到听……”
  鲁迅为什么会到知用中学讲演呢?原来知用中学有个语文教师褟参化,广东三水人,对鲁迅很景仰,曾几次亲自拜访。当他邀请鲁迅到知用中学作报告时,鲁迅欣然答应,可见鲁迅对中学教育很关心,又不因自己名高望重而推却。后来鲁迅将讲稿整理,交给褟参化收,并在八月十八日广州《民国日报》副刊发表。《读书杂谈》是指导青年读书的好文章,当中说:“但专读书也有弊病,所以必须和实社会接触,使所读的书活起来。”知用中学即今之市二十八中学,在百灵路(旧称纸行街),将鲁迅这次讲演光荣地记在校史上。
  在广雅书局买旧书
  鲁迅在广州时,喜欢到旧书店买书。他在七月三日的日记写道:“下午从广雅局买《东塾读书记》、《清诗人征略》、《松心文钞》、《桂游日记》各一部共二十三本,七元七角。”
  这则日记要作一定的注释。原来清朝张之洞任两广总督时,奏疏在广州创办广雅书局和广雅书院,对广东文化教育起了一定的推动作用。广雅书局于一八八七年创办,聘陶福祥为总校,地址在文明路门外聚贤坊,后迁到双门底(即今北京路),专门刊印出版广东文物典籍。一八八八年创办广雅书院,地址在西村,即广雅中学的前身。
  《东塾读书记》是陈澧(兰甫)所作,陈广东番禺人,清著名学者,生平从事教育和著述,世称“东塾先生”。《清诗人征略》、《松心文钞》、《桂游日记》均为张南山(维屏)所作,张广东番禺人,和陈澧是好友,以诗著名,反帝诗篇《三元里》是他的名作。
  从鲁迅的日记和书信里,看到他买了不少线装书,多是有关广东历史文物的。许广平在《回忆鲁迅在广州的时候》也说:“双门底的旧书店和广雅书局的线装本固然吸引过鲁迅……”可见鲁迅对广东历史文物是很关心而又有兴趣的。
  在夏令学术讲演会作报告
  广州市教育局利用暑期举办“夏令学术讲演会”,聘请名流学者作专题报告,计有陈彦讲《传染病及预防法》,区声白讲《中国社会问题》,陈宗南讲《近代科学思想》,鲁迅讲《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》等。鲁迅担任这个专题,内容很长,所以分两次讲,第一次在七月二十三日,第二次在二十六日讲完。
  当时蒋介石已在广州发动“四·一二”反革命政变,实行血腥大屠杀,鲁迅愤然辞去中山大学的职务。他本来不想担任这次学术讲演的,但蒋径三等亲自来邀请,鲁迅便利用这个讲坛,借题发挥,抨击当时国民党反动统治。后来鲁迅于一九二八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写《致陈濬》信中说:“弟在广州之谈魏晋事,盖实有慨而言。志大才疏,哀北海之终不免也。”从这段话里可以得到证实。
  《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》是很有价值的学术论文,是研究魏晋时期文学思潮的重要文献,例如为曹操翻案是很大胆而有创见的。后收入在《鲁迅全集》第三卷,但题目下的副标题“九月间在广州夏期学术演讲会讲”,这“九月”是一时笔误,应订正为“七月”。查鲁迅日记载这次讲演是七月二十三日;七月才是暑假期间,如果是九月二十三日,鲁迅已准备好一切离开广州了。
  《庆祝沪宁克复的那一边》的发现
  鲁迅于一九二七年四月十日写的《庆祝沪宁克复的那一边》,是非常重要的作品。有人说,这篇杂文反映出鲁迅思想的飞跃转变,是有道理的。但这篇文章没有收入在《鲁迅全集》,几乎被人忘记。直至一九七五年春天,中山大学图书馆在资料中才发现这篇珍贵的作品,并在全国报刊上公开发表,引起人们的注意。不久,收入在中学语文课本里,作为教材。
  这篇文章原来曾发表于一九二七年五月五日广州《国民新闻》副刊《新出路》(第十一期),署名鲁迅。全文一千五百余字,论述精辟,深刻有力。当中有说:“最后的胜利,不在高兴的人们的多少,而在永远进击的人们的多少。”是全文中心论点,也是值得发扬的革命精神。
  在艳芳照相馆照相
  鲁迅在广州拍摄过的照片,大部分都能找到和保存下来。他在九月十一日的日记写着:“下午蒋径三来,同往艳芳照相,并邀广平。”由此可见,今天的艳芳照相馆(在中山五路),有五十多年的悠久历史。
  蒋径三是浙江临海人,毕业于浙江优级师范学校,一九二七年到中山大学任图书馆馆员,后又担任中大文科历史语言研究所助理员,对鲁迅很尊重。鲁迅编《唐宋传奇集》时,曾请他协助借阅资料图书,两人因而建立了友谊。鲁迅将离广州,便和蒋径三、许广平一起照相以留念。这幅照片很少人看到,现保存在鲁迅纪念馆内。一九七六年十月,纪念鲁迅逝世四十周年,艳芳照相馆曾将这幅照片放大,在橱窗内展出,吸引了不少观众。
  毛主席欣赏的几句话
  一九二七年九月十日,正值中秋节,人们正在高兴地赏月,鲁迅却忘我劳动,在白云楼编篡《唐宋传奇集》。这是很吃力的工作,花去不少时间和心血。这时候,鲁迅早已辞去中山大学一切职务,但各方面谣言四起,说鲁迅逃离广州了,躲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。鲁迅知道是国民党反动政客的中伤,因此,在《唐宋传奇集·序例》里写道:“时,大夜弥天,璧月澄照,饕蚊遥叹,余在广州。”虽然是几句话,却有力地回击了反动派的无耻诽谤,表现了他对凶残的敌人(饕蚊)极端蔑视的凛然气概。毛主席于一九五八年到广州时,曾赞赏鲁迅这几句话。
  关于廖立峨其人
  翻开鲁迅在广州写的日记,每天来访的人很多,当中出现最多的名字是廖立峨。关于这个人的来龙去脉,笔者曾作过调查,大致情况如下。
  廖立峨,广东兴宁人,原是厦门大学学生。鲁迅辞去厦门大学职务到广州时,不少教师、学生要跟鲁迅到广州,廖立峨是其中的一个。他到了中山大学读书,思想倾向进步,和鲁迅往来甚密。据鲁迅日记的记述,曾与他游览越秀山,赠给他《华盖集续编》一本、《自己的园地》一本,《阿尔志跋绥夫短篇小说集》一本,可见鲁迅对青年学生的爱护和关心。廖立峨也协助过鲁迅一些工作,曾介绍何春才(广东兴宁人)与鲁迅认识。鲁迅于九月二十七日离广州时,他也到码头送别。鲁迅到上海后,廖立峨于一九二八年到上海找鲁迅,还住在鲁迅家中。鲁迅在一九三二年作《三闲集序言》里说过:“这时候,有一个从广东自云避祸逃来,而寄住在我的寓里的廖君……”就是指廖立峨。廖当时向鲁迅提出很多无理要求,得不到满足,便悻然而去。鲁迅也察觉他的思想作风不好,从此便断绝了关系。解放后,廖立峨在广州市第二中学当教师,于一九五八年以后病死。
  鲁迅和广州茶楼
  “饮茶粤海未能忘。”广州的喝茶风气早已有了,茶楼酒馆特别多。从鲁迅日记可以看到,他到过的茶楼饭店有山泉、太平馆、陆园、妙奇香、别有春、北园、一景酒家、国民餐店、陶陶居、拱北楼等。到现在还存在的有四家。一是妙奇香,在中山四路,可能和大钟楼住所很近,所以常到这里吃饭。二是北园,在小北路,鲁迅到广州后不久,和孙伏园等游小北,就到这间著名的酒家吃饭。三是太平馆,在北京路财厅前,鲁迅赴知用中学讲演时,就在太平馆午餐的。四是陶陶居,在西关秀丽一路,是广州有名的古老茶楼,清朝已开设,康有为曾为它写“陶陶居”的招牌。鲁迅在三月十八日日记写着:“午后同季市、广平往陶陶居饮茗。”
  鲁迅认识的作家和学者
  鲁迅在广州时,和学者、作家认识或往来的颇多,根据鲁迅的文章、书信、日记,主要有下列的人物。
  许季市,又名寿裳,与鲁迅同乡,当时是中山大学文科及预科教授,同住大钟楼、白云楼,并肩战斗,共同进退,曾与鲁迅一起辞职,抗议国民党反动派对进步师生、革命青年的迫害。
  成仿吾,与郭沫若等人组织创造社,曾在广东大学、黄埔军校任教,并与鲁迅等联名发表《中国文学家对英国知识阶级及一般民众宣言》。
  孙伏国(柏生),浙江绍兴人。一九二六年与鲁迅同去厦门大学任教,一九二七年又与鲁迅同去中山大学任教,并筹办北新书屋。不久,他离开广州到武汉了。
  钟敬文,广东海丰人,当时是广州岭南大学文学系职员,与鲁迅有往来,编过《鲁迅在广东》一书。
  顾颉刚,江苏吴县人,与鲁迅在厦门大学任教。后来鲁迅到广州,他也在中山大学任文科历史系主任。
  黄尊生,广东番禺人,任广州市立世界语师范讲习所所长,并在中山大学任文科教授,是研究世界语专家,曾邀请鲁迅赴世界语学会讲演。
  黎锦明,湖南湘潭人,著有小说《尘影》,鲁迅曾为此书作题辞。他与钟敬文等人,几次到大钟楼拜访鲁迅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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