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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(小)八义

续小八义第七回 假称病拒走登门客 歪主意勾出隐士来

繁体中文】  作者:刘彩芹   发布:2013年06月23日   阅读: 次   【以稿换稿


  唐铁牛藏军山盗阮英的人头,没有成功,回到公馆之中。周景龙立刻吩咐:“绑缚手,把唐铁牛给我推出斩首。”
  “慢着,我犯了什么罪了?”
  周景龙说:“你违背军纪,就当斩首!推出去!”
  唐铁牛说:“状元啊,你饶了我吧,我是出于好心呀,我兄弟人头挂在百尺竿头在那示众,咱拍拍良心说,咱们哥们弟兄心里能过得去吗?状元,我这是去啦!没去的也不见得不想去,你饶了我得了。”
  这时候,在公馆里头的众弟兄,忽拉,全跪下了:“状元,念唐都尉一时意气用事,偶尔初犯,他平素又屡建功劳,请状元饶过他这一次吧!我们一起请状元宽恕他吧!”
  周景龙出于本心也并非想杀他三哥,但他心里想:这不是咱们弟兄过去在铁龙山上,也不是咱弟兄过去一盘散沙的时候,我们来平山灭寇来了,如果要没有军纪约束的话,就凭我们弟兄蛮干,焉能取胜?绑唐铁牛意在严明军纪,以儆众人。周景龙一看大伙讲情,也算找个台阶:“好吧,既然大家一口同音给他讲情,我把他死罪饶过,活罪不免,拉下去,打他四十军棍!”
  唐铁牛说:“状元,你要打我四十军棍,那屁股都得打开了花,我还怎么平山灭寇呀,怎么跟藏军山上开仗呢?状元,这么着得了,少打两下行不行,打二十吧。”
  旁边大伙又跪下了:“状元,打二十就打二十吧,唐都尉既然认罪,就少打几下吧!看我们大家的面子。”
  周景龙点了点头:“也罢,拉下去打他二十军棍。”
  唐铁牛又说了:“状元,二十棍子下去,这屁股也得打肿了,打十下得了。”
  周景龙一听,你这是买东西还价哪!一会儿他一下也没了:“如果你要再跟我罗嗦,我一下也不免了,还是照打四十。”
  “那要不然打二十就打二十得了。”
  正这个时候有人来报:“禀告状元,王明、王亮求见状元。”
  书中暗表:王明、王亮原来是太师府的人,他二人行刺状元,被擒后愿意改邪归正,又被放回去。从此二人暗中帮助“小八义”弟兄们。
  周景龙听说他们俩来了,知必有要事,说:“快把他们弟兄俩请进来。”时间不大,见王明、王亮走进来之后忙忙施礼:“给您见礼了。”
  “王明、王亮,你们怎么找到这来了?”
  “状元,我们向您报告一个绝密的消息,能过飞云桥。”
  “噢,来,赶紧请坐,你们哥俩怎么得到的消息,谁能帮我们过飞云桥呢?”
  “状元,我们哥俩这些日子也没闲着,听说您要攻打藏军山,这上边有飞云桥,我们知道上边有销簧埋伏,所以我们哥俩朋友托朋友,找了不少人,最后我打听来了确切消息。”
  “嗯,什么确切消息?”
  “状元,我们知道了造桥之人,这个人也是一位武林中人,但他更是一个能工巧匠,生就一双灵巧的手,多智的脑子,这个人是百巧百能,人送外号‘赛鲁班’,他名字叫乔能,听他们说,这座飞云桥就是他设计建造的,如把他请来,飞云桥如走平地。”
  “王明、王亮,这个人在什么地方?离我们这多远?”
  “状元,离我们这不远,我们打听好了,从此正南偏点西,也就七、八里地,有个齐家庄,他就在那住。”
  “你们问的清楚吗?”
  “状元,没有把握我们也不能来告诉您呀,我们也听说了,招讨使阮英被他们杀了,人头挂在高竿。我们俩心中也很难过,知道你们攻山遇到了难处,所以到这来给您送这个信儿,也为了报答您待我们的恩情,您是大仁大义宽厚待人,我们是刻骨铭心,永世难忘呀。”
  “既然如此,王明、王亮,你们哥俩请旁边休息。来呀!把唐铁牛拉下去,还是要打他二十军棍。”
  唐铁牛说:“状元,咱再合计合计行不行?你别打我了,如今他说的这个乔能,是不是得派人去请啊!‘赛鲁班’这个人是一个能工巧匠,他能不能帮咱们忙,这还两说着,弄不好大概还得费点劲……”
  王明、王亮接着说道:“状元,他说的有道理,我们听人说,这个乔能很古怪,深居简出,不愿抛头露面。再说他跟盖世英私交甚厚。”
  唐铁牛说:“是啊!这样的人准不愿为我们出力,我自告奋勇把他请来,您别打二十棍子行不行?”
  周景龙沉思了一会:“好吧,唐铁牛既然你自告奋勇,去请乔能,咱们可把丑话说在前头,你要是请来了乔能,将功折罪,你要是请不来乔能,二罪归一,将你斩首!”
  “行,就这么地吧,就凭我两行伶俐齿,三寸不烂舌,到那有把握,准能请来。状元,等会天亮了,我就去。另外,我还得找个人帮忙。”
  “好,你叫谁跟你去?”
  “老四吧,徐文彪。老四是文武双全,能说会道。”
  徐文彪在旁一听:“嗯,不,不,三哥,我这个嘴是拙嘴笨腮,我跟您去行,指着我说不行。”
  周景龙说:“唐都尉,徐文彪随你同去,只可做同行伴旅,至于请人,要全凭你的安排。”
  “行行行,就这么地吧。”
  天亮了,哥两个用完了早点,唐铁牛说:“走吧,老四。”徐文彪跟他就出来了。在路上走着,唐铁牛说:“老四啊,你可不是一般的人,山东济宁州十八路总镖头,外号金枪将。要文有文,要武有武,文武双全,提起你来,远近皆知,童叟皆闻,没有不伸大拇哥的……”
  徐文彪说:“三哥,今儿个这是怎么的啦?你怎么这么抬举我呢?”
  “老四啊,今天可全依你了。”
  “三哥,你不说你请吗?你怎么又给我安上了。”
  “唉,我不那么说,状元就得打我呀,你看三哥我长的三块豆腐高,这幅模样,人一看就罢了。老四,人一看你这模样心里就痛快。知道不,老四,虽说人不可貌相,但要长得太丑了,也不让人喜欢,这回我跟你去,我就是你手底下端茶捧水的支使小子,你呢,就是我的主人。”
  “三哥,我要知你是这么想的,我不能跟你来。”
  “走走走,老四,你就全当帮三哥个忙。”
  徐文彪说:“我这嘴确实不能说,三哥,走吧,到那还得你说了算……”
  哥两个溜溜达达,见人打听,就来到了乔家庄。一进庄口,看到这街面上房舍整齐,道路干净,虽说是村庄,倒也幽静不俗。找人一问,说前边就是老乔家的大门。他们哥俩就来到乔能的大门口。啊!这小院倒是不错,起脊的门楼,雕刻的门框,四周花墙与众不同。嘿,要不说么,一看这门、这院儿,就知主人非凡。大门紧闭,还有三登台阶。二人上了台阶,唐铁牛用手敲门:梆!梆!梆!“有人吗?”
  听着里边有脚步声走近:“谁呀?”
  “嗯……来拜访的。”
  “吱扭”,门开了。“二位来找谁呀?”
  “你们不是姓乔吗?老爷子不是乔能吗?你是乔能的什么人哪?”
  开门的人也就二十来岁,是个念书的书生,靴帽蓝衫,穿得很洁净。看了看唐、徐二人,略显惊诧……“嗯,我爹叫乔能,我是他的儿子叫乔贞。你们是找我爹的?”
  “啊。”
  “二位是从哪儿来的?”
  “我们是从东京汴梁来的。他姓徐,我姓唐。我们都是四品都尉。来打扰打扰,拜访拜访,有事求令尊帮忙。”
  “啊!那好。二位请屋里坐吧。”这小伙挺客气,把他们接到一个有两间屋大小的客厅里,请他们坐下。“杨氏,沏茶。”外边进来一个十八、九岁的小媳妇,长得挺秀气,形体略显单薄,但举止别有风韵。她把茶沏上了。
  徐文彪说:“公子,我们到这来是冒昧打扰,主要是请令尊帮忙。听说令尊是位能工巧匠。大宋国军现在来到藏军山,剿山灭寇。藏军山的贼寇在这一带胡作非为,骚扰百姓。我等奉朝廷之命,到此为民除害,怎奈上山必须要过飞云桥一座。这桥暗设销线埋伏,不知详情者,容易错走丧命。听说此桥当初乃是令尊老大人所修造,故而今日,登门拜谒,想请老人家出面相帮。”
  “噢?这个……我听说了,大宋朝派人来平山灭寇。藏军山的人,确是为非作歹,甚为猖狂,近些天来,百姓们被他们吓得整天人心惶惶,你们这一来,是上和天时,下和人心的事,让我爹出面帮忙,有何不可,只是……我爹他病了。”
  徐文彪说:“老爷子病了?病得怎么样?”
  “病重病轻啊?”唐铁牛也急着问。
  “嗐!病得很重。我爹得的这个病是中风不语,不会说话呀!”
  “哎呀!这可麻烦了,该他说话的时候他不会说话了,我说乔公子呀,老爷子修造的这座桥有没有图纸呀?”唐铁牛急问。
  “那我可不知道。我爹的事,我从不过问,他老也不让我问这些事,所以根本不知道。”
  徐文彪说:“老爷子可在后边,我们看看他老好吗?”
  “看看倒行。可是我爹……恐怕有些慢待二位,因为他不会说话呀!”
  “咳,有病的人谈什么礼节,官还不踩病人呢!不会说话有什么关系?”
  “哎,那好,杨氏呀,你到后屋收拾收拾。”
  “嗳!”
  一会儿,杨氏回来了:“我收拾了一下,二位请吧。”
  “走、走,到后边看看吧。”
  徐文彪的情绪已经低沉下来了,心里说:“完了,这还是个死门呢,老头有病,还是中风不语,要别的病还好说。”
  来到后屋一看,老爷子在炕上半躺半卧,两腿微弯,嘴里流着哈拉子,两眼直勾勾,脑袋直晃荡,哆哆嗦嗦,徐文彪一看,这可是真病了。“老人家,我们看您来了。”
  唐铁牛也说:“老爷子,他姓徐,我姓唐,请你来了,飞云桥是你巧手修造的,这桥可真不简单,老人家,只有你去才能解开里边的秘密,别人不行。老爷子,听懂了吗?啊?“
  老爷子无动于衷,就像什么也没听到似的,脑袋仍旧在晃荡着。文彪一看无可奈何,一扯三哥的衣襟,低声说:“也就这样啦!咱们走吧!”
  乔公子说:“爹爹,这二位是大宋都尉老爷,请您来了……您听到没有?……您一点也没听见吗?好吧,您好好养病吧!二位看明白了吧!就这样子。”
  唐铁牛说:“好吧!咱们到前边吧!”
  乔公子把他们又领到前边客厅,让他们二人坐下。徐文彪说:“我们不想再打扰了,我们要告辞了。唐都尉咱们走吧。”
  唐铁牛说:“好吧!既然这样,我们也不打扰了。乔公子,还有别人能知道飞云桥的吗?”
  乔公子说:“这个……我也说不上,您再到别处打听打听吧!”
  徐文彪一看这小伙子是真老实,很忠厚,说话还慢声小语的,“咳!三哥算了。我们走吧!”
  唐铁牛跟徐文彪一起出了大门,乔公子把他们送了出来,“二位,闲时来玩。要不然,在这吃饭吧,天也不早了。”
  “行了,不用了,别客气,以后再说吧,回见。”
  唐铁牛跟着老四出村庄有二里来地,到了一片树林。徐文彪说:“三哥呀,这回回去如实禀报,这条路算堵死了。我看哪,飞云桥咱们是过不去了,过不去飞云桥就破不了藏军山。”
  “老四,回哪去?”
  “回公馆哪!”
  “干什么?”
  “向状元报告,说咱们没请来人哪。”
  “你回去行,可我行吗?我脑袋可就保不住了。”
  “那人家病得不会说话了,你还怎么办?跟状元说请,也不会怪你。”
  “那飞云桥过不去,猴的脑袋取不回来呀!”
  “您还有什么办法?”
  “什么办法?我想办法!哎!老四,你说这老头真病了吗?”
  “我看真病了。”
  “我看他是装的,他知道关系重大。你没听王明、王亮说吗,他跟高山上的金翅大鹏盖世英是朋友,他知道如果帮助我们过了桥就对不住朋友,是不是?再者说,当贼的是贼狠贼狠的,他要把秘密暴露了,他脑袋就保不住了,他要当面拒绝了咱们,咱们是官府老爷,他也怕担罪,他是前思后想,心里特别矛盾,于是他就得装病,中风不语。”
  “看他那样儿,像真的。”
  “样儿?我现在马上就能嘴吐水,眼发直,中风不语。”
  “这个……我可没这眼力,我可没看出来。”
  “老四,你在这等我,我回去。”
  “三哥呀,你可不能乱来,咱们本身是大宋朝四品都尉呀!”
  “咳!你把三哥当什么人了,你以为我们那么简单哪?别忘了三哥当过磨盘山大寨主,告诉你吧,三哥今天要不露两手,他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,没有三把神砂,不敢倒反西岐。”
  “行了,三哥,你可别吹了。”
  “等着,老四,我回去,我准保把他鼓捣出来。”徐文彪半信半疑,他心里也知道三哥有时被逼急了,有些歪点子。
  “那好,你回去吧,你可快去快回呀!”
  “行,你在这等我,咱哥俩不见不散。”
  唐铁牛又回来了,鸭拽鸭拽地进了庄口,到一个杂货店买了两包点心,就来到老乔家的大门。当,当,当,“开门!”
  “谁呀?”
  “我。”
  乔贞把门打开,“哟,唐都尉,您怎么又回来了?”
  “又回来了,我觉着有点不对劲,我呀,来看老爷子来了。咱们素不相识,到这又喝水又麻烦的,心里过意不去,这不,买了两包点心,我们身上也没多少钱。虽然礼物不多,可这叫千里送鹅毛,礼轻人情重,对不对?瓜子不饱暖人心,这是一点表示吧!”
  “不,不,不,这怎么能收您的礼物呢?”
  “咳,别客气了。”说着他就进去了,乔贞也就跟着他,他也没猜透这位到底要干什么,来到了客厅。
  “把这两包点心给老爷子送去。”
  “那我替我爹谢谢您。杨氏呀,把这点心给我爹送去。咳!白费心思,就是送去,我们不喂,他是不会吃呀!”
  “那有什么,心到神知,反正我们是来看老爷子了。”
  杨氏就出去了。唐铁牛说:“乔贞哪,老实说,一见面咱们就挺投缘,我想跟你商量点事。”
  “唐都尉,有什么话您就说吧,我呢,凡能做到的,一定尽力而为。”
  “我呀,二十五、六了,还没娶媳妇。”
  “噢!您是四品都尉,还没成家?”
  “可不是嘛。我长得不好看,没人跟我。乔贞哪,你能不能当个大媒,给我引见一个,就在你们庄上给我找一个。”
  乔贞说:“唐都尉,我们这山野村姑,您能看得上吗?”
  “嗳,刚才我走到大街上,看见你们这儿的姑娘都不错。再说,不用别人,像你媳妇就不错了。”
  “嗳,杨氏?我这个贱内,长的丑陋不堪,不值得一提。”
  “你别客气,够漂亮的。乔贞哪,你看你,五官端正,白面书生,娶什么样的没有?我这样的没人能看得上。我看这么办吧,咱俩合计合计,把你媳妇给我,我给你多拿点钱,你再娶一个行不行?”
  乔贞一听这是人说话吗!当时脸可就沉下来了,“唐都尉,你说的是什么话。啊……你是开玩笑吧?”
  “怎么开玩笑啊,真的。”
  “唐都尉,这样做,是不是有失你的身份,对我们也不好看哪?”
  “嗐,这没什么,好汉选九妻。这个不好的给了我,别人不会说什么。”
  这时杨氏就进来了。“丈夫,咱爹呀,我给他一块,他还真吃了。”
  “行了,咱就这么着吧。”说着话,唐铁牛过来,把杨氏的两只手一抓,背起来就走。杨氏直喊:“你这是干什么?”怎么挣扎也挣扎不脱。
  乔贞说:“哎!唐铁牛你站住!”
  “咳!回头见吧!走吧。”唐铁牛背着杨氏,出了门,顺着大街往前就跑,噔噔噔。你说把乔贞给气得要发疯。
  “站住!唐矬子!你身为大宋官员,竟敢抢夺有夫之妇,我告你去!欺男霸女,你把杨氏给我放下!爹呀!爹呀!这都是你招来的祸呀!关门家中坐,祸打天上来呀!爹呀!你病的这么重,可怎么办呢?”乔贞这个嚷啊。
  唐铁牛在头里跑,杨氏在身后直吵吵,“丈夫哇,你救救我。”唐铁牛背着杨氏,出了街口,来到树林,把杨氏放下,徐文彪吓了一跳:“三哥,你这是干什么?”
  “哎呀,我累得够呛,行啦,小妹妹你别害怕,我是大宋都尉,决不能欺男霸女。我们是为了请你公公帮忙啊。”
  “我公公病了,你怎么能请得来?”
  “你公公没病。”
  “怎么没病?你也不是没看见。”
  唐铁牛说:“我会看,他是装病。”
  正这时,听有人喊:“姓唐的,你欺人太甚!你哪是大宋都尉,简直是强盗!你把我儿媳放下!”
  唐铁牛回头一看,前面跑来这个老头儿,手里拿着一口钢刀,正是乔能。后面是公子乔贞,拿着个顶门杠子,也追来了。累得呼哧呼哧地:“你把我妻子放下!”
  徐文彪当时就愣住了,“三哥,您这是怎么回事?”
  唐铁牛从树林里迎出来:“老爷子,你好哇!”
  “唐矬子,我要你的命!”
  “老爷子,你那病呢?”
  “啊!这……”
  “不是不能动了吗?怎么跑这么快呀?老人家,我给你见礼了。”
  老头儿把刀一横……“啊!……这……”老头没词儿了。
  乔贞到了跟前:“这小子,爹你把他宰了。”
  徐文彪过来了,“老人家刚才我三哥他是一个粗鲁之人,多有冒犯,我这给您赔罪了。”
  老头儿他也觉着亏心哪!他装病自己能不知道吗。
  “你是……“
  “我叫徐文彪,是大宋朝四品都尉。我们今天到这是请你老人家帮忙。老人家,我们是来到这里平山灭寇的,藏军山最近来了不少漏网之贼,盗国宝、害百姓,无恶不作,我们要破山,得先过飞云桥。老人家,听说这座桥是您老人家修造的,必须请您老人家帮此大忙。我们过了飞云桥,平山灭寇,捉拿这伙响马,给附近的百姓报仇雪恨,你也为国为民做了一件大好事。老人家,能相助我们一臂之力吗?“
  “这个……“
  唐铁牛说:“老爷子,今天这事儿,怪我,也怪您,您要不装病,也不至于逼得我这么办,我不这么办,你不能出来,这叫剜眼叫街,逼出来的招数,这事儿做得损点儿,但我并无恶意,我们行得正,走得正,决不能胡作非为。虽然刚才冒昧得罪,还请老人家高抬贵手。老人家,你的儿媳就算我的亲妹妹,今后咱们就按亲戚走动。老人家,我们老唐家就我一条根,一个儿子,上无三兄,下无四妹,今后拿你这儿当亲戚了。老爷子,请您帮忙,我这可是奉了京都安抚使的命令来请您的。你看该怎么办?”
  老头儿一看这两位都尉刚才这番话,倒还客气,自己装病也不应该,他看了看已经站在旁边的儿媳和儿子,再看看那位唐铁牛,想想刚才这回事儿,真是有点哭笑不得。
  乔贞说:“爹,您看怎么办?”
  老爷子说:“怎么办?领你媳妇回去,我随二位都尉去破飞云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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